摘 要：社会工作督导是提高社会工作者工作效率和保证服务质量的关键因素，是社会工作发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借鉴其他发达地区的经验和结合东莞的现实状况，东莞市社会工作事业的发展需要培养一只本土化社会工作督导人才队伍。而确定社会工作督导人才需要具备哪些能力和素质是培养督导人才的前提。本文从实际出发，对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进行了定位，并提出了社会工作本土督导人才能力框架，旨在为东莞市今后社会工作督导人才培养路径建言献策。
关键词：社会工作 督导人才 能力框架 培养
一、引言
2006年10月，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作出了《中共中央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要建设一支规模宏大、结构合理、素质优良的社会工作人才队伍。2009年5月，中共东莞市委、东莞市人民政府出台了《关于加快社会工作发展的意见》等政府文件，提出要加强和推进社会工作的发展。同年7月，东莞市通过民政、妇联、残联等市直部门和莞城等镇（街）引入社工，进行了首批试点社会工作。至2013年5月，在东莞市社会组织中从事专业社会工作服务的人员已达830余人。
鉴于对社会工作督导人才重要性的认识，试点伊始，东莞市就积极引入社工督导制度，聘请香港的资深社工担任社工督导，这也是深圳等地社工事业顺利发展的一条重要经验。2009年共聘请了9名香港督导，2010年增聘至16名，进一步充实了督导力量。至今，全市共有25名香港督导对一线社工进行全方位的“传、帮、带”，帮助社工机构和社工树立专业价值观，开展培训和示范性实训，传授社会工作知识和技巧，指导社工开展专业服务。充分发挥督导在社工实务中的重要作用，有效指导社会工作试点各项工作的开展。
在香港督导的带动下，一线社工迅速成长，东莞市的社会工作也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为更好的推进社会工作的本土化进程，培育本土社会工作督导人才，从2010年开始，我市就从一线社工中选拔优秀者担任督导助理，至今，我市共有督导助理66名（有两名待补选），并将于近期开展见习督导的选拔，按照1：2的比例，选拔34名见习督导。
社会工作督导人才是社会工作领域中的高级专门人才，通过发挥行政、教育、支持功能，对机构和社工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和作用。功能的发挥离不开能力，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要想发挥好应有的功能，就必须的具备一定的能力。究竟社会工作督导人才应该具备怎样的能力，又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来培养呢，本研究拟从督导人才应该发挥的功能出发，在结合东莞实际的基础上，借鉴深圳、广州、香港和其他发达地区的社会工作发展督导人才培养的相关经验，探讨社会工作督导人才的能力框架和能力培养路径，以期推进督导人才本土化，更好的推进我市社会工作的发展。
图表1：社会工作督导人才配备表
二、社会工作督导人才的功能和人才分类
督导工作需要具备三大功能，分别是行政功能、教育功能和支持功能。这三大功能缺一不可，只有它们同时有效地发挥作用，督导工作才能获得成效。
（一）社会工作督导人才的功能分析
1、行政功能
行政功能是一种管理功能，具体内容包括：要有效地面试招募与选择社工；为社工提供引导与安置；为每一个社工制定工作计划与合理分配工作；对社工进行工作监督、回顾、评估和总结；安排任务授权；作为沟通枢纽，向上与用人单位、社工机构等行政部门沟通，向下与社工沟通，对社工之间、社工与部门之间进行关系协调；积极地影响社工机构进行制度改革，也要帮助社工接受改革变迁；为政策和服务提出建议和做出倡导等等。
2、教育功能
教育功能涉及传授知识和训练实务技巧，一般来说，督导人才不仅要为社工提供完成工作所需要的知识，还需要协助社工转“知”为“做”，具体内容包括：教导社工掌握不同服务对象和特殊群体的相关知识；教导社工机构的知识，如行政运作、机构政策等方面的知识；传递社会问题的相关信息，并教导他们分析问题原因、结果、解决方法等；训练和教导开展服务过程中的知识和技巧；教导社工反思和促进自我成长；为社工提供各方面的专业意见和咨询等等。
3、支持功能
支持功能主要是督导人才为社工提供情感支持，具体内容包括：协助社工管理压力和处理情绪；为社工提供关怀与支持；帮助社工发现自己的工作成效，让社工学会自我欣赏；提高社工对机构的认同感和归属感；给予社工从事社会工作的满足感和价值感，促进他们坚持社会工作事业。
（二）社会工作督导人才的分类
从被选拔出来并作为督导人才培养开始，督导人才将根据他们不同阶段的能力发展程度接受相应的培训，从而促进他们能够发挥行政、教育和支持功能。
德国职业教育学家劳耐尔（F.Rauner)在能力发展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职业能力发展的五个阶段，分别为初学者、高级初学者、有能力者、熟练者和专家（详见图2）。
图2：能力发展五个阶段
根据职业能力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和督导人才的功能发挥要求，东莞市把社会工作督导人才分为督导助理、见习督导和督导，督导又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社会工作督导人才培养体系的总体发展方向是形成一个自上而下的、三个层级五类的发展体系。
图3：社会工作督导人才发展过程
督导助理相当于一个刚入行的初学者，他们的发展是从初学者发展成为高级初学者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督导助理主要协助上级督导人才开展督导工作，对其行政、教育和支持功能的发挥要求不高。见习督导则是高级初学者，是从督导助理向合格督导过渡的过程，他们需要努力从高级初学者发展成为具备能力者。一般来说，他们开始承担部分督导工作，需要渐渐平衡地发挥行政、教育和支持功能，只有达到合格水平才能真正成为督导。成为督导后，他们就已经是合格的督导者，能够独立承担督导工作，发挥行政、教育和支持功能。督导的发展过程又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可以理解为从有能力者到专家的发展过程，发展过程对行政、教育和支持功能的要求逐步提高（详见图3）。
三、社会工作督导人才的能力框架
行政功能、教育功能和支持功能是督导需要发挥的作用，对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胜任能力有相应的要求。这同时也要求我们必须设计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再根据能力框架的要求设置相应的培训，促进督导人才的发展。
（一）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设计原则
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的设计需要遵循一定的原则：
1、本土化
东莞社会工作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对督导人才的能力要求很多借鉴于西方国家和发达地区的督导人才能力培养体系。然而仅仅参照外地经验是不够的，社会工作的实践告诉我们社会工作必须要实现本土化发展，本土化发展对督导人才的能力也有相应的要求。因此，在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的设计上，我们只能部分借鉴其他地区的主要经验和做法，但最根本地，我们需要立足于本地需求，设计出具有本地特色的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
2、渐进式
如上所述，督导人才的培养是从督导助理逐渐发展成为高级督导，是一个渐进式的过程。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的设计也应该考虑到督导人才渐进式的发展特点，对不同层级的督导人才相应的能力要素和要求水平进行界定。
3、分类别
督导助理需要同时具备专业核心能力和行业通用能力才能够发挥三大功能。专业核心能力是指督导人才在社会工作过程要求特有的专业能力。行业通用能力是指各种职业的员工在各行各业都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的设计不单单考虑专业核心能力，而且需要同时考虑行业通用能力，并厘清不同能力类别。这也可以促使培训的领域和视野拓宽，带动督导人才能力的综合发展。
（二）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设计方法
在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设计方法方面，我们借鉴在会计人才评价领域IFAC 所倡导的基于胜任能力的方法（Competence - Based App roach)。此种方法结合了功能分析法和能力要素法。
此方法的实施过程如下：（1）识别环境：分析督导人才所处的工作环境和工作目标对他们能力的要求; （2）确定功能：确定督导人才需要发挥的功能; （3）能力要素分析:分析他们发挥不同功能的所需要的能力, 即能力要素; （4）能力具体要求：界定不同层级的督导人才的能力要素和水平的要求。
（三）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
1、识别环境
在设计督导人才能力框架的初始，了解督导人才所处的工作环境和工作目标对他们能力的要求是十分必要的，只有了解这些情况才能把能力框架和能力建设设计与实际需要相结合。那么，怎样才能有效识别督导工作人才的环境呢？
首先，需要明确职业价值观。社会工作是以利他主义为主导，以科学的知识为基础，运用专业的手法和技巧为社会成员，特别是社会弱势群体提供帮助的一种助人自助的活动。对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而言，在职业价值观上则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种价值观的要求不仅表现在理论上或人格上，也表现在工作实践上。督导者必须遵守社会工作价值观开展工作，对伦理两难和职业操守要有一定敏感性，才能督促和指引被督导者也遵循专业价值和职业操守开展专业服务。如果督导人才如果没有树立专业价值观、没有贡献和服务社群之心，将很难坚守岗位继续提供优质专业服务。专业价值观作为督导人才必备的素质要求，在督导能力框架再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其次，要理清督导人才职业综合能力。根据蒋乃平的观点，综合职业能力包括专业能力和专业外能力。专业能力是指与专业直接相关的基础能力。而专业外能力一般包括方法能力（如思维能力、分析能力、继续学习能力等）和社会能力（如沟通协调能力、适应社会能、心理调节能力等）。督导工作主要为社工提供监督和指导，也要求督导人才具备社会工作专业服务要求的专业能力和与管理工作要求的专业外能力。在下面的分析中，根据具体情况，笔者把职业综合能力分为专业核心能力和行业通用能力两个维度来分析。
2、确定功能
确定岗位功能是设培养具有岗位胜任力员工的前提和依据。要明确督导人才应该具备什么能力首先应该确定他们需要具备什么功能。社会工作督导人要在行政、教育、支持等方面发挥作用，这是香港和其他发达地区社会工作对督导人才功能的要求，这也是社会工作长期发展要求督导人才发辉的功能。所以在接下来的步骤，能力要素分析应该把每种能力要素与行政功能、教育功能和支持功能一一相对应。
3、 能力要素分析
督导工作的职业综合能力可分为专业核心能力和行业通用能力，这两类能力还需要根据督导人才的功能进行具体分析，从而探讨各类能力其要素的构成。在下面的分析中，本研究将逐一讨论专业核心能力和行业通用能力的能力构成要素。
（1）专业核心能力
教育功能与支持功能要求督导人才具备与社会工作专业和督导工作有关的能力，这些能力成为专业核心能力。这些专业核心能力包括专业知识、实务技能、教育能力、研究能力和心理调节能力。
专业知识是教育功能发挥的基础。只有具备系统性的、多元化的专业知识，督导人才才能开始展开指导和教育。社会工作要求社会工作者和督导人才具备社会工作理论、法学、心理学、教育学、社会学、政治学、生态学等相关学科的知识。
实务技能是教育功能发挥的前提。如果督导人才仅仅对社会工作专业理论、专业价值观、专业技巧手法、社会政策、民情风俗等知识的把握停留在对书本知识的认知上是不够的，他们需要把知识运用到一线实务工作当中达到一定的工作成效。督导人才具备一定的实务经验和扎实的实务能力，把知识与实践相结合，他们才能够针对工作技巧、实务困难和政策运用等方面给出有效的意见、示范和教育，发挥“传、帮、带”作用。
教育能力是教育功能发挥的手法。因为传递知识是“导师”的重要功能。在对知识进行整合和研究后，督导人才选择和优化培训方式，对培训流程进行设计，帮助社工在培训过程中掌握和理解知识要点。
研究能力是教育功能发挥的必备条件，因为光具备实务技能是不够的，督导人才还需要充当“导师”的角色，督导人才需要不断地学习最前沿的知识，增加自己的专业知识，并且运用研究方法对知识运用、服务成效、群体需要等相关方面进行调研，把知识系统地传达给“学生”，启发“学生”思考和分析。
心理调节能力是支持动能对督导人才的要求。督导人才需要为被督导者提供支持，协助他们管理压力和调节情绪。同时，督导人才也需要运用心理调节能力，正向地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从而更好地面对督导工作。
（2）行业通用能力
不同于一般社工主要承担一线事务工作，督导人才需要渐渐改变角色，除了承担部分实务工作外，还需要渐渐从一个服务提供者转变为一个管理者，发挥行政功能。不论是商业行业的管理者，还是社会工作行业的管理者，都一律需要具备行政管理的相关能力。此文中，我们把这种能力称为行业通用能力。
根据督导人才的行政功能需要，行业通用能力可主要分为沟通协调能力、团队管理能力、策划能力和计划执行能力。督导人才需要充当沟通者、领导者、策划者、执行者的角色。
作为沟通者，他们需要具备沟通协调的能力。在纵向上，他们需要与社工机构的行政部门取得有效沟通，把社工机构的信息及时准确地传达给被督导者，同时需要把被督导者的相关情况反馈给社工机构和上一层级的督导者。在横向上，他们需要积极地协调被督导者之间、社工机构内部部门之间、社工机构与用人单位之间的关系，发挥沟通枢纽的作用。
作为领导者，他们需要有团队管理能力。他们要促进社工之间建立互助支持网络，提高团队合作能力，促进发挥协同效应，增进团队归属感和凝聚力。同时，他们需要对社工进行监督和考核，协助社工制定服务计划，对社工的工作进行检查和督促，定期对社工的服务成效进行考核并向社工机构提交，促进服务质量的提高。
作为策划者，他们还需要具备参与社工机构制度的建设、制定年度计划和总结和服务拓展的能力，协助社工机构制定机构制度、年度计划和年终评估，拓宽服务领域和创新服务。
作为执行者，他们对自己的工作进行有效的规划，合理安排时间，努力是工作时间和质量与规划保持一致，使工作按时按量完成。
图4：社会工作督导人才能力框架
4、能力水平要求
督导人才分为督导助理、见习督导和督导（初级、中级、高级）三级五类。但是无论是哪个级的督导人才，首先应该具备的是社会工作专业价值观，社会工作专业价值观是社工和督导人才的职业操守和基本准则，是他们开展工作的前提。如果不具备专业价值观，哪怕他们其他能力再强，他们也无充当社工和督导人才的资格。针对督导人才的培训应该注重专业价值观的树立和运用。
除了价值观要求，督导工作还要求督导人才具备专业核心能力和行业通用能力，这些能力是任何一级的督导人才都要求具备的。但是，因为从督导助理到高级督导的发展过程是一个从督导工作初学者到督导工作专家的过程。所以，从督导助理到高级督导，对他们的功能和能力水平的要求会因其职能不同而不同。
按照能力要素选拔出来的督导助理本身在一定程度上具备发展这些能力的潜能。但是，他们往往可能刚刚接触督导工作，还处在角色适应的过程中，对督导工作不太了解，也还没有能力独立承担督导工作。此阶段，他们的职能主要是协助上级督导开展督导工作，并在上级督导的示范和教育下学习督导工作的内容和技巧。在上级督导认为他们的能力基本具备后，他们可在上级督导监督下尝试开展督导工作，并通过上级督导的意见反馈改善工作。虽然他们能够尝试开展督导工作，但是对他们的教育功能、行政功能和支持功能的发挥水平要求不高。所以相应地，他们的能力要求比较低，而针对他们的能力培训主要是基础的和入门的。
见习督导在经过承担督导助理的工作和获得一定培训后已经基本具备一些能力和经验，他们开始在上级督导的监督下独立承担部分督导工作，从高级初学者向有能力者发展。见习督导的工作相当于实习和试用期，当上级督导进行考核，认为见习督导的能力水水平和工作成效已经基本达到初级督导的标准时，他们有机会晋升为初级督导。对见习督导的三大功能发挥水平要比督导助理的水平高，要求功能水平接近达到初级督导的水平，即合格水平。对他们能力要求相应提高，针对他们的能力培训主要是能力提升和技能强化的。
督导已经是一个具备合格督导能力的督导人才，可独立承担督导职责之内的所有督导工作，高水平地发挥教育功能、行政功能和支持功能。督导又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是逐渐从有能力者到熟练者再到专家的过程。督导工作要求具备高水平能力，对他们的培训需要从原来的“通才培训”转变到“专才培训”，需要根据他们的具体需要设 计和提供相应的培训。
四、对社会工作督导人才培养路径的几点思考
（一）要抓好督导人才的“学习”
选拔出来的督导人才基本都是行业中的佼佼者，素质优良，至少都接受过本科学历教育，少数同志甚至拥有名牌大学研究生学历。但是，由于督导工作是一项操作性、实务性特别强的专业性工作，要提高自己的能力，给督导对象以正能量，进行有效的督导，就离开学习。首先，督导人才要认真学习“专业理论知识”。由于国内社会工作专业教育相对滞后，虽然大多数督导培养对象已经接受过至少四年的社工专业教育，但跟成熟社工制度下的社工专业毕业生相比，我们的专业理论还不很过硬，至少是不够扎实。所以，无论是在培训还是在工作中，必须静下心来认真学习专业理论知识，切实提高自身的专业水平。其次，督导人才要认真学习“实务操作技巧”。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督导人才，不仅需要扎实的专业基础和良好的职业素养，更需要具备较强的综合能力和丰富的实践经验。仅仅依靠“书本知识”，单单凭借“专业理论”，肯定难以指导督导对象去面对差异化的服务对象、解决多元化的个体需求，也难以帮助督导对象去进行多层次的资源整合，确保优质高效的宽领域服务的。因此，作为督导人才，要在掌握一定专业理论知识的基础上，坚持“边干边学，边学边干”，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务操作能力。再次，要认真学习“东莞风俗人情”。坚持专业化与本土化相结合，是当前国内开展社会工作所必须始终坚持的一个问题，也是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督导人才所必须高度重视的一个问题。从目前来看，相当一部分督导人才原籍外市、外省。对这座谱写了改革开放神话、缔造了发展奇迹的城市，认知程度很可能不尽一致。为此，要“入乡随俗”，带着感情、带着责任来了解东莞、热爱东莞、融入东莞，懂得东莞的风俗人情、社情民意和文化习惯。
（二）要抓好督导人才的“实干”。提升能力，在工作中取得实实在在效果、真正体现专业价值，是社会工作赢得党委政府重视和社会公众支持的重要保障，也是督导人才专业价值和实际功效的直接体现。在培训中，要让督导人才充分理解，应在遵循专业规范的基础上，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以高度的责任心、强烈的使命感和饱满的热情、昂扬的斗志，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用心去赢得督导对象的认可，用心去争取用人单位的支持，用心去为服务对象开展专业服务，用扎扎实实的工作表现、实实在在的服务绩效来获得服务对象的赞许，获得用人单位的认同，进而获得社会各界对社会工作的理解、支持和参与。在开展督导服务的同时，要有意识地向督导对象和相关单位宣传社工知识、灌输社工理念，获得他们对社会工作的理解和认同。同时，要协助机构和社工尽快在不同领域分别挖掘整理一批有宣传和推广价值、能引起社会共鸣的典型案例，通过积极策划、定期组织各种贴近实际、贴近群众的宣传活动，展示社会工作丰富的职业价值和东莞社工的职业风采。此外，做外督导人才，还必须在学习、生活、处事等各个方面严格要求自己，做遵纪守法的典范，做爱岗敬业的楷模，做助人为乐的先锋，做健康向上的标杆，努力树立东莞社工的良好形象。
（三）要抓好督导人才的“研究”。在反思和研究能力上的强弱可以说是高端人才和普通人才的一个分水岭。要提高督导人才的能力，发挥好督导人才的功能，必须要抓好督导人才的研究能力建设。随着工作实践的逐步深入，我们深切地感受到，在推进社会工作发展中面临着重重困难。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因素便是缺乏理论的指导，或者说理论没有跟上实践的步伐。为此，在培训中要让督导人才要深刻认识到自己面临的难得机遇，勇敢地担当起社会工作本土化运作的“研究者”角色，在工作岗位上要坚持多动脑、勤思考，在沉下身做事的同时经常抬起头思考。一方面，要注重对“经验”的总结。当前，东莞发展推进社会工作，既是东莞自身经济社会双转型的客观需要，也肩负着为建立有中国特色的现代社会工作制度进行试点探索的重要职责。广东省和民政部签订的共同推进珠江三角洲地区民政工作改革发展协议明确提出，东莞等地要率先建立现代社会工作制度。民政部正式命名东莞为全国社会工作试点城市示范市，其目的就是希望东莞等一些城市为全国积累经验、创造典型。大家要有意识地注重从理论上对东莞社会工作的经验进行总结。具体而言，既可以结合自身工作实际，从理论上总结从西方引进的专业工作方法如何与中国实践相结合，也可以着眼于全国范围，总结东莞所建立的这一套社会工作制度对其他地区的昭示意义。另方面，要注重对“问题”的分析。由于东莞的具体情况与其它先进地区很有些不一样，许多时候我们的工作都面临特殊的考验，遇到不少问题，面临很多困难。在这种情况下，督导人才要发挥好核心和骨干作用，要从理论上对东莞社会工作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和研究，在此基础上提出解决问题之策和克服困难之计，为党委政府尤其是民政部门制定政策、完善措施提供决策依据。经过锻炼提高，若干年之后，督导人才要能够成为社工实务操作和理论研究的集大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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